——关于“新媒体实践”的教学报告

    课程到这里差不多已经有了一个面貌。我把课程按照这样的一个构思来展开，看得出来，起初也只是大概的、轮廓性的。我只是有意识地要留下一个从开始到结束的课堂现场过程。除了展览部分，教学部分的情况大都反映在了《给学生的话》这些文字之中。我把这些文字集中在一起，取名为“一份教学案例”，或者说叫做“教学档案”，是暂且有一个叫法。 0CZzOU^@dVcokwLVd#PO5sIsJZHJhn57#HGDfWr世纪在线有限公司
    这里，我再对我的教学过程做一个回顾与小结，并在小结的基础上，想提出一些个人建议，目的为以后同类科目的教学做一些基础性的思考。

    一、为什么课程重点强调了“实践”

    今天，当代艺术可以为学院接受的部分已经大部分地进入了学院教学了。然而，对当代艺术的教学法，怎样算是比较地合适，许多学院依然在摸索过程之中。然而，情况并不乐观。我想，原因是多方面的。许多学校其实是希望能在教改上跨出一步，但一些交错在一起的机制并不容易理顺。老机制中穿插着新机制，而新机制依然为老机制所统摄，各种机制还存在着利益上的纠缠，加上自上而下的管理模式，这无疑导致许多设想轻易实施不了。所以中国的教育改革只是局部地、小敲小打地进行着。有时一些课题的落实以及与学生间的互动，反倒有些“地下教育”的嫌疑。当然，市场经济洪流对学院体制建设的冲击更是巨大的。这导致许多学院的基本定位非常模糊。但现实复杂的境遇回归到教学内部，它的后遗症是在学生毕业之后逐渐严重起来的。因为，体制的局部改革，在教学这一头，依然沿用的是非常老套的教学方式。学校究竟要给予今天的学生以怎样的“知识武装”，这个问题一直是很不清晰的。紊乱的课程设置，似乎以市场需求的借口强行安插在对学生的教学之中。大部分课程基本是一带而过，是走过场的。学生是习惯地被动接纳来自学院这一头主观性的课程安排。至于各种课程的评估方式，也是很值得质疑的。因为教与学之间的考核标准，总的来说大都比较虚无，比较流于形式。

    “新媒体实践”是一门不错的科目。我不很清楚当时学院是怎样考虑这门课程的设置的。因为“新媒体”很时髦，许多学院是赶时髦而开设了这门课，以吸引生源。而实质上开设这门课的条件是没有充分准备的。教师都是赶考似的抱佛脚临时上阵。这样才有了很不专业的各种称呼，如有往摄影上靠的新媒体，有往电影上靠的新媒体，有往设计上靠的新媒体。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复旦视觉艺术学院美术学院的“新媒体实践”，时间是一个月，这个安排让人觉得是非常应付性的。给人的感觉不是要教这门课，而是要有这门课的形式。严格来说，就是走过场地了解一下“新媒体”，按照国美的课程设置，一个月的时间要简单过一遍（大致了解）也是难的。如此怎么谈得上“实践”两字呢？实践什么？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颇费踌伫的问题。我接手这门课，我的蹊跷也陡然而生。之后，我了解到了一些实情，觉得也是事出有因的。因为学校现在教是还是第一批学生，而课程设置是学校开办的时候就定下来的。现实是到了要教这门课的时候了。不管这门课有没有问题，教是必须的。鉴于这样的情况，在与系领导商榷之后，我在教法上做了很大的调整。我基本把这门课调整为一门当代艺术的创作课。所以，我在“给学生的话”中有一篇的题目叫做：新媒体实践，重在“实践”两字。我之所以要这样写，并做这样的调整，是有其背景与出处的。这里，我必须要做一个澄清。

    二、教学目的与教学方向 0CZzOU^@dVcokwLVd#PO5sIsJZHJhn57#HGDfWr世纪在线有限公司
    由于我把教学调整到了我的思路上，加上系领导的鼎立支持，所以教学前的计划大致就是按照我的理解拟定基本框架的。我希望在教学之前只带一个框架，具体的延伸与拓展开来的可能是在教学现场发生的。我觉得这中间才真正存在一个“教学相长”的问题。因为对于现场的问题，我希望对于教与学双方都存在着为难，这样的教学，学生的切身感受将是很不同的。如此，在教学之前，我只是向系里递交了一份框架性的教学计划。这个计划大致如下：

    教学目标：

    《新媒体实践》是近几年进入艺术学院的教学科目，各学院大都是根据自己的教学情况对该科目进行具体的设置与安排。《新媒体实践》是一门以作品创作为主要方向的实践课程，教学时间为四周。通过教学与创作实践，使得学生在思维方式上建立起自己的思想判断，并对各种媒材如何合理而相对准确地运用在作品中，有一个逻辑与思辩上的推进过程。形式是为想法服务的。自然，一切所谓的新媒介，只是呈现自己独立思考的“借用物”。故而，《新媒体实践》又是一门在问题中进行追究与探索的课程。

    通过教学（讲解、讨论、交流），使得学生基本明确一件独立创作出来的作品，它是经过怎样的思考方式而完成的，基本理解《新媒体实践》是怎样区别于传统创作的。

    1、如何让学生知道自己的思考是独立的（而有独立思考本身，需要有效的方式来对自己的思想进行开发。）；

    2、对材料的认识如何作用于自己的想法（怎么办？如何做？为什么？）；

    3、从感觉、感知到分析（感性是重要的，但断不到感性为止。理性的分析如何可能？）；

    4、教学中的讨论与交流如何能直接进入学生的作品创作（思考中的一部分是来自于对讨论与交流中的建设性意见的有效消化。）；

    5、如何理解一件“好作品”（对常规的好的标准进行质疑，之后还能留下什么？）。

    教学内容、目标与要求

    1、介绍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成果与问题（来自于现实中的素材，我们如何看，如何想？理由是什么？）；

    2、介绍与“新媒体”、“新媒介”以及“综合材料”相关的作品，探讨作品背后的思路及相关问题（不要拘泥在课程的名称上，在思考与表达之间，自己的态度与立场是否有明确的意识。从分析别人来感悟自己。）；

    3、如何进入创作，从方案入手，展开各种方式的交流与讨论（不要过分相信自己的想象力，对各种不同意见的整合与消化。如何明晰自己？）；

    4、根据具体的教学情况，整理学生的问题与疑难，为学生做专门的“问题文案”：相互解惑（说是一种方式，写也是一种方式。书写的互动如何可能？一切为了让作品的思路有方向地潜行发展）；

    5、每个学生在四周的时间内完成一件作品（想法在讨论中呈现、推翻、再呈现，使之明晰）；

    6、根据情况，尽可能在学校外的展厅，为学生的作品做一次展览，使得教学直接与社会进行交流。

    计划的宗旨其实就是一个，我试图通过创作实践，让学生从被动的学中解放出来。假如他们有真正的思想与激情出来，我要告诉他们的是，其实他们原来就是这样的。因为在被动的接受中已经不会主动去开发自己的潜在思维。而艺术需要的恰恰是这样的创造性思维。

    教学过程中，我基本是按照这个大致确立的框架进入课堂的问题现场的。教学通过交谈、交流、问题逼迫、现场讨论这样的形式展开。具体来说：

    1、通过讨论营造课堂教学情景，这个情景是用来进一步深化讨论的；

    2、通过交谈、讨论，在具体的问题中，穿插了中国当代艺术目前的创作现状及相关背景。学生的思路在已经存在的知识论背景中加以比照与参考，从而对自己的想法做推进、调整、篡改或否定；

    3、四周时间，全班大概通过讨论枪毙了500个方案，最后每人确定了一个可以实施的方案；

    4、所确定的方案将通过校外展览的方式与社会进行交流；

    5、学生通过交流、创作、展览策划、布展及展览，大致了解了一个展览是如何生成的，自身在这个展览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0CZzOU^@dVcokwLVd#PO5sIsJZHJhn57#HGDfWr世纪在线有限公司
    6、教学从单一的创作课既而调整到对学生综合能力的开发上，这是教学现场本身所带出的课题； 

    7、这个过程对于教师来说也是收益颇丰的。这次教学基本完整地留下了一份比较详尽的教学文档——《一个教学案例：给学生的话》。这是对教学现场的真实反映。

    三、关于实验教学

    实验教学在艺术类教学中已不新鲜。但实验教学在理论上的建设在国内还非常有待积累。由于中国教学机制的缘故，长期来，教与学是相分离的，这个分离是指教与学都是各自独立存在的。所以教的霸权与学的奴役始终是个心照不喧的形式。实验教学实际上是给教师设难，而使得学生从被动的学中解放出来。强调课堂的现场性，只是限制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教学模式，而之后怎么办的问题可能才是与实验教学有关的。

    实验教学在我看来正好与传统的教学模式相反。它不是教学之前就把教学的所有计划都安排得非常条理。因为，即便条理了，在没有亲知学生的情况下，这样的条理是不是很不合适呢？很值得质疑呢？也正因为如此，实验教学是在课程完成之后，才拿出教学的真正“施行结果”来，它才是教学的现场部分。这个结果是之前教学框架的明证与事实补充。而这个合起来的资料正是关于一门课程的教学档案。

　　实验教学关注课堂现场，这个现场是问题性的。教师不但要用自己的知识背景随时调节这个现场，很有可能会被这个现场而“将军”。正是有被教学现场“将军”的可能，教与学的关系才变得非常人性化，学生潜在的能量才有被开发的可能。

    实验教学相对于学生来说，它是有效地开发学生综合能力的有效途径。教师逼问学生，学生反问自己，学生难道不能反问教师，教师再反过来逼问自己吗？这是一个循环的现场交流机制。这个现场，即便有现成的，或提前准备在手中的“教材”，这个教材也可能是无效的。有效的、按部就班的教学本身谈不上实验。所以，我说实验教学更多是在为难教师的。

    当然，形式主义的实验教学不是没有。许多教学虽然用了实验教学的名头，但实际上它与体制内的教学没有本质区别。

    这次创作实践基本采用的是实验教学的方式，我的做法是：

    1、用最短的时间与学生交心，充分亮出自己的态度，以便让学生对教师有一个相对全面的了解。以此为教学做好前期的预热与铺垫；

    2、通过书写、交流以及与现场对话，让学生从被动的学中解放出来；

    3、对学生的疑问随时做好应答的准备（笑话地跟学生说：24小时电话热线）；

    4、尽可能地从学生的内心猜测他们正在想什么，可能在想什么，教师如何参与其中，以寻求兴奋点的交合部分；

    5、遇到为难问题，尽可能通过班上的集体讨论，把问题放在桌面上，使得大家有针对性地直面问题；

    6、能当下回答的问题尽可能现场回答。回答不了的，不能敷衍了事，之后必须给学生以交代。或第二天回答，或文字呈现； 0CZzOU^@dVcokwLVd#PO5sIsJZHJhn57#HGDfWr世纪在线有限公司
    7、尽可能发挥学生的能动作用，有意确立一些问题点，教师作为参与的角色配合学生完成他们的想法（如这次展览的具体操作基本由学生自行完成）。

　　这次教学，为学生写的现场教学文案六万余字。大部分文字同步在博客上发表。我的思路是，这样做，一来可以让学生在网络发表自己的意见与看法；另外，社会也会有不同的声音参与到现场教学中来。 0CZzOU^@dVcokwLVd#PO5sIsJZHJhn57#HGDfWr世纪在线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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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完成的文字共十九篇，目录为：

    就着教学现场的情形往前走——给学生的话（一）

    新媒体实践，重在“实践”两字——给学生的话（二）

    什么叫做“创作”——给学生的话（三）

    一件作品是如何生成出来的——给学生的话（四）

    说说创作中的麻烦与困境——给学生的话（五）

    一个参照：我在博客里对楚楚相关问题的回答——给学生的话（六）

    分析几件作品——给学生的话（七）

    方案思考之一——给学生的话（八）

    方案思考——给学生的话（九）

    以积极的态度面对尴尬与为难——给学生的话（十）

    不要老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给学生的话（十一）

    开始有点头绪了——给学生的话（十二）

    参照：中国美院的一个学生展——给学生的话（十三）

    现在的感觉是我们大家都想要的——给学生的话（十四）

    所确定的方案，我的意见——给学生的话（十五）

    与韩国学生的交流，我们看到了什么——给学生的话（十六）

    张顺杰在给我的信函中所带出的问题——给学生的话（十七）

    展览策划文案——给学生的话（十八）

    作品在实施中所带出的问题——给学生的话（十九）

    四、学生学习心理分析

    学生接受这门课，既是惊喜的，也是疲惫的。惊喜是指，实验教学这样的方式对他们习惯中所接受的方式来说，是比较新奇、比较容易唤起激情的；疲惫是指，的确在这样的教学中，要把自己的大脑尽情地开发出来，实在是艰难而痛苦的。

    学生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基本是在一个标准化的系统中进行的。所以，他们的心理需要的是习惯性地接受，需要的是标准答案。事实上，中国的教育体制是非常摸板化的，在对错好坏之间，基本是给出很明确的标准答案的。走标准的途径也是教育机制一向安排好了的。这样的体系，学生习惯了被动，而且认为这样的被动接受是对的。学生的本分就是被动地接受体制所安排好了的程式化教育过程。文革过后，为什么这样的程式化教育能很奏效？因为那个时候的时代背景还是计划经济，社会的发展是程式化的。也就是说，整个社会希望你在程式化的系统中学习、工作与生活。这个程式化会伴随人的一生。但今天的情况是非常不一样的。特别是艺术类专业的学生，假如你没有自己的判断，没有非常综合的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的能力，你就将在这个社会中“出局”。这个残酷的现实其实学生的非常清楚的。而今天的教育与社会的剧烈变化是割裂开来的。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艺术类的教育基本还是程式化的，它在本质上与社会的惊人变化没有关系。这样的境遇，导致学生在被动的学中是持一种应付态度的。学生没有能力来改变教学模式，但非常知道所学的东西又是与社会相脱节的，这个无奈与困惑潜在地成为了一种心理包袱。但学生总的说来是无语的。学生非常清楚，他们在大学毕业后，还要化大约四年的时间来适应社会，而在这个适应的过程中，很可能丢掉了在大学中所学的专业。因为这个专业帮不了他们求生的饭碗。

    所以，在今天的现实背景，学生最需要的是什么？假如这个问题扔给学生，他们是不一定清楚的，也许他们的心理会使得他们的回答变得情绪，但不一定会在理性与务实的层面上求答案。我个人觉得，学生最需要的是他们自己的脑子如何变得很像他们自己。而这个问题恰恰是教育应该给予他们答案的，至少应该给出这个答案的雏形来。我的意思是说，教育应该拿出相应的处理这个问题的方式。许多学院不能说没有这样的想法与行动，但效果是让人失望的。

    这次05绘画班的创作实验，只是局部地、小范围地做了教学个案上的尝试。我觉得，上海的学生，可能由于城市的关系，他们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所以起初的磨合并没有化太大的精力。他们知道这样的教学方式对他们来说是难得的，也是要非常珍惜的。

    但问题也很快出来。一个长期被人牵着手走路的人，一旦把走路的权利交还给他们自己了，他们还真不知道这个权利是用来干吗的。不能不说这是中国教育的一个悲哀。我觉得这才是今天教育要很好地去反思的问题。

    五、一些建议

    复旦视觉艺术学院美术学院，虽然借用了法国的教学模式，较大比例地采用了聘请院外资深教师与艺术家开课，教学上有很大的灵活性。这些都是非常好的开端。但我个人通过教学，依然有一些建议想提出来，供大家商榷。

    1、关于美术学院的定位问题

　　美术学院应该要有自己的定位，这个定位就是坚持培养专业艺术家这个方向。强化美术学院的定位，它的好处是：

    [1]在教学科目的设置上将会比较的明晰，一切的科目都在围绕培养艺术家这个方向而科学地设定，各科目在比重上、在教学时间上的安排就会相对有所依据；

    [2]学生的学习，在目的性上也能相对有所明确；

    [3]在招生的方式上，学校与学生这个互为选择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可以比较清晰；

    [4]教师的录用与外聘会相对专业地加以限制，限制与挑剔是为了提高教学质量；

    [5]对教学考核与管理相对比较容易建立起自己的模式；

    [6]课题的开发与科研项目设置会相对比较集中，有自己的方向定位；

    [7]学术经费安排的流向相对比较明确；

    [8]其他。

    2、关于自创教学模式问题

    美术学院究竟如何通过教学培养出艺术家，历来的体制教育都没有明确的定向培养方式。艺术家这个职业都是学生毕业以后自己选择的事情。那么，一所专业的美术学院是否可以通过定向教学，在四年的时间中，有方式、有步骤地培养出具有艺术家专业素质的人才呢？这样的可能性是有的。这就是强化学生在四年的专业训练中，以大脑的开发为教学的第一任务，学生的学习重点以作品创作为主。而且这个方式应该从大一时期就开始有意识地贯穿在具体的教学过程之中。

    [1]大一时期，除了基础课之外，理论部分（艺术史、批评史、文化史等）应该有所引导地进入教学，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拓宽创作的基本知识背景；

    [2]大一下半学年就应该安排方案训练课程，重点是不断地提出作品设想（可以从点子与闪念开始）。设想不一定进入制作，甚至不考虑作品能否实施的可能性。大胆设想是这个时期教学的特点。学生通过方案思考，一方面了解同样的作品思路，以前的艺术家的如何处理的；另一方面，再不断的方案提议下，解决如何规避作品撞车问题。而理论教学部分正好在这个时候起到参照作用；

    [3]大二下半学期，依然开设方案讨论这样的课程。但重点是放在方案的推进上。学生通过方案辩难、追问与逼迫，知道什么叫有意义的作品，一件作品之所以成为作品的理由是什么。方案可以用文字描述与草图的方式通过网络与社会展开交流。

    [4]大三，学生进入作品创作。培养学生如何通过社会资源来完成自己的作品。如作品材料费用要求学生通过社会关系来解决。教师的教学重点主要是把握学生作品的完成度。并要求学生每件作品都要写出带有批评性质的感受，文字以手记、创作谈或网络交流的方式呈现。要求学生在说、写与作品制作上三位一体地综合磨砺；

    [5]大四，几乎整个时间用来参与社会各种各样的展览。学校也要有目的地为学生寻求展览机会。尽可能地使得学生的作品获得社会交流与展览的可能。并且把学生参与社会展览的次数与质量作为学生毕业考评的重要依据之一。

    这样的教学模式，使得学生一毕业就比较适应社会。即便调整，也是在原由有针对性的教学的基础上所进行的调整。 0CZzOU^@dVcokwLVd#PO5sIsJZHJhn57#HGDfWr世纪在线有限公司
当然，这样的思路还是粗线条的，是用来进行探讨与商榷的。

    3、关于教学项目联盟问题

    学校如何为自己的方向定位有意识地做好品牌宣传，这也是非常重要的。宣传的目的是联合与借用社会资源，或者是其他兄弟院校的可再生产资源。

    [1]全国相关院校的学生作品联展，学生作品城市移动展，各种交流展。所有这一切都是为学生的交流搭建平台。

    [2]当然教师间的交流更是重要，学院内部与外部的教学研讨定期或计划性地开展；科研项目应该在今天的问题语境中来设置课题，为学生编写各种具有针对性的教学参考资料；

    [3]出版上，可以与出版社进行项目合作，也可以用自己创办出版社的方式来与社会合作；

    [4]建立自己的专业教学网站，使得有想法的学生（全国性的）都可以自由地在这个平台上发表意见，交流思想；

    [5]利用自身资源，如美术馆，创办实验教学学生作品年展（全国性的），之后可逐步与国外同等美术学院联盟，使得展览年展往“国际学生年展”上发展。

    以上都是一些初步的不成熟的设想。总之，教学不是单一与平面化的。定位的清晰会导致资源的集中，以避免资源的重复浪费。定位也能更加明确自己的学术趋向与学术质量。教于学在这个过程中健康地得到协调与互动。学院的品牌也比较容易地能够得到专家与社会的认可，以获取社会的支持与资源整合。

    综上所述，都是这次教学下来的感想。得失之处，还望相关方面及各位同仁加以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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